我撞破老公和白莲的好事,老公说她不是人
我被那星光一晃低下头去,看着鞋尖上的碎花,脚下的石子倒了大霉,被我踢过来又踢过去。踢着踢着,我终于憋不住了,鬼使神差般道:“什么身份?不会是二皇子妃吧?” 他揉我脑袋的手顿住,一脸不可思议:“齐欢,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?” 《多欢喜》前情回顾 往期连载:向上滑动即可阅读。 24荒山客栈,卖肉不卖菜 23灭门之祸 22绝色美人变成白发老妪,只为爱人轮回 21她穿上红嫁衣,在阳间、地府来回 20“你老公只吃素不吃肉,是不是脑子有问题?” 19爱人死了,他去地府要人! 18虚空命盘,千年爱恨洒尽一路血花 17绝色美人莫璇珠,千年情事由她起 16老公失忆,竟与千年女蒐牵扯不清 15我被披着美人皮的神秘男子咬了 14一张美人皮 13白莲的死期 12床侍有孕瞎嘚瑟,我放她一肚子胃胀气,爽! 11婆婆怀老公时,服下虎狼之药 10白莲挺孕肚,演一出好戏让我免费观看 09老公好福气,15岁就破了chu 08老公的书房里,养了只女嵬 07结婚前夕,我妈送我《银瓶梅》 06准女婿三番四次拒婚,霸气丈母娘杀上门去 05思.春后,我母仪天下 04诞下怪胎的女子,穿着嫁衣托梦 03少儿不宜的幻境 02漂亮的首饰里,藏着美人的冤魂 01我生下怪胎 他只深沉了一会儿,就笑着说:“你实在是多虑了,那老板娘虽风韵犹存,总归比不上你一个手指头,何况我又不是把持不住的人,你就这么不相信我?”他越靠越近,将我逼到了墙边,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,还带着好闻的草药味。我心想现在我既无性命威胁,也无清白威胁,他怎会如此主动,来这么亲密的一出。冷不丁听他在耳边低声道:“这里有古怪,凡事小心点。”我的心一凛。他又道:“你没发现这个村落的正中间立着一座庙吗?”我奇道:“就那个地下宽宽、头顶尖尖的地方是座庙?”他点点头,指着枕头下一黑黝黝的物品道:“此乃远镜,河内红鲨所造,可以看得比平常远些,并且更为清晰,是以我敢肯定。”我的心再次一凛。一般来说,庙宇都是建在村子后头,或者村子偏僻的一角。因为供奉着神佛,所以离人群要远些,这也是为了避免人们吵到神佛的清静,免让人间烟火污了香火之气。更为重要的是,这里的地形奇怪,四周高,中间低,那庙宇就建在最低洼处,四面八方的阴气水气全都流向了庙里。里面供奉着个什么东西呀,我一想到就毛骨悚然。会术法是一回事,害怕又是另外一回事。客房在一楼和二楼,长长的两排。为了照应方便,大多是两三人一间。我带着条狗,自然是和黑子一块儿。齐蹊作为河主,孤家寡人一个人住。我的房间在二楼,齐蹊隔壁。此时赖在他房里,颇有一份安心之感。正想深入问问,有人扣门。齐蹊问:“谁?”门外之人回答:“客官忘了奴家么,奴家来问问你晚饭吃什么?”是老板娘。奴家?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齐蹊动也不动,隔着门道:“路上受了风寒,不宜饮酒,不宜荤腥,就白米饭配几个清淡素菜吧。”老板娘见不到齐蹊,似是很失望。然低落归低落,言语中自有另一番关切:“客官不食荤腥,你那些兄弟可是要吃些的,大老远的赶路,不吃好点怕是身子扛不住。”老板娘的好意被齐蹊无视:“无妨,我们带了肉干。”门外有一瞬间的安静。若不是武功上乘听觉优秀,我们几乎以为她走了。她静默了好一会儿,说起话来有些幽怨:“客官说的这是哪里话,怕来到他乡挨宰么?奴家岂是那种见钱眼开之人,从不无端欺负客。您若不信,奴家给您做个价目表,是否公道,彼此心里都有底。再则,相逢即是有缘,您若盘缠不够,奴家自会给您打折。”好一个“相逢即是有缘”,老板娘发起嗔来简直才华横溢。从小熟读各种情爱话本的郡主我,也只能甘拜下风。我好整以暇地看着齐蹊,看他怎么接招。只听得他说:“如此,便有劳了。”老板娘高兴地“哎”了一声,屁颠屁颠地跑下楼去。就算看不到那场景,我也能想象到她一步三摇的大翘臀和小蛮腰。自家银两被贼惦记了,心里总不是滋味儿。齐蹊倒像是很高兴的样子,叫我赶紧回去休息。骑了这么久的马,须得歇上一歇。我一边往自个屋里走,一边想着那座低洼处的庙。黑子作为神兽,知觉比人类更敏锐,主动提出,要过去探探。我叫它小心一点,它露出一副被小瞧了的表情,肉墩墩的身影从窗口跳出,迅速消失在暮色中。老板娘手脚很是利落,才半个多时辰,就烧好了两大锅饭,还有好几盆菜。她殷勤地跑上来叫齐蹊,齐蹊说大家都累了,打成小份一个个房间送过去。老板娘快速应允。我在自己屋里,听得一清二楚。过一会儿老板娘就把饭菜送到了齐蹊门口,齐蹊说:“放门口吧,我等会儿自会拿。”我捂着肚子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。我想老板娘的一颗芳心已经碎成好几瓣了。又过了一会儿,老板娘把饭送到我这来了,她对我的态度跟对齐蹊完全不同,东西一搁就走了。我一看,一碗白米饭,一叠咸菜,还有两大碗炒肉。炒肉很香,肥瘦相宜。我拿起筷子,夹起一块炒肉,突然破风声传来,将我手中筷子打落。力道很强,震得我虎口发麻。仔细一看,一根筷子穿过我手中的红烧肉,直接钉在了我身后的墙上,而我正对面的门上,多了一个洞。我摩拳擦掌正要自卫,齐蹊就推门进来了。我看着地上的肉,又看了看他,忍不住说了一句:“我只是夹起来看一看而已。”他说:“我只是放心不下,过来看看而已。”我问:“你不和其它人说吗?”齐蹊道:“他们个个比猴精,用不着我操心。”虽然被打击了,但时时被人操心的感觉还真不错。我凑过去道:“你看出肉的问题了吗?”他摸出一个瓶子给我:“这里处处透着诡异,不吃为好。这是化尸粉,化炒肉也可。”我替化尸粉生出了一种大材小用的悲愤之情。匆匆扒完白米饭,只觉得入口难嚼,好一股生米碴子味儿,十分难吃。但齐蹊说米饭没事,我也就勉为其难地咽下去了。等到吃完,才想到一个可怕的念头。“哎,你说这米饭是不是供过死人的?”齐蹊竟然点了点头。我抠着喉咙,差点吐出酸水。齐蹊淡淡道:“供过死人也无妨,就当吃糟糠,用来果腹,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。等下夜深人静,咱们出去探探。”我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恶心呕吐感,道:“黑子已经出去了,应该很快就会回来。”齐蹊说老板娘会上来收盘子,等迟些他再过来。我挥了挥手,叫他快走,要是被老板娘发现我们在密谋,那就失去先机了。我道术水平尚可,刚才天未黑透没有发现,等天完全黑了,发现这里萦绕着一股邪气,久久不散。屋子里燃着一支红烛,我坐在那豆烛火下发呆。老板娘早就收完了盘子,可是黑子还不回来。半个时辰过去了,一个时辰过去了……再等下去,我都要睡着了。就在我与周公即将相约之际,门口有个轻柔妩媚的声音响起:“客官,深夜孤寂,可要奴相陪。”我顿时清醒,瞌睡虫有多远跑多远。脑子一清醒,我就发现那软糯酥骨的声音非是对着我的房门,而是对着齐蹊。都怪我练了内力,想不听见都不行。齐蹊没有应声。老板娘自有办法,她掏出了钥匙。钥匙窸窸窣窣地对准了门孔,“啪嗒”一声门开了。老板娘偷笑两声,摸了进去。我急了,齐蹊这死人不会是睡着了吧,被这妇人吃了豆腐可怎么是好?又或者他是装睡,为了从老板娘嘴里掏出秘密出卖色相?无论哪一种,我都不能接受。我猫着腰运起避息咒,轻手轻脚地踱过去。这一去,气得我七窍生烟。月光下,屋里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——老板娘不规矩也就算了,齐蹊特么的也不老实。老板娘的一双手摸在齐蹊的胸膛,而齐蹊的手居然也摸在老板娘滚圆的馒头上。我大吼一声:“你们干啥呢?”齐蹊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,挑燃了蜡烛。那蜡烛是白色的,静静地燃着。他没有第一时间来看我,而是看了看那白烛。他露出疑惑的神情,眉头微皱。我隐约觉得他发现了什么,暗想自己会不会太冲动了,但若再来一次,我还是会打断他们的。为了弥补过失,我对着老板娘嚷嚷:“他是我姐夫,我替我姐看着呢。”老板娘臊得两半脸蛋红扑扑的,快要钻到地缝里去了,说了句“冲撞了”,低着头就想跑。看她的样子,这廉耻不像是装的。就在这时,老板也来了,寻摸着声音和光亮上来的。他看到老板娘在齐蹊房里,脸色很不好,又仔细看了看我们的衣衫,神色松缓不少。齐蹊道:“贵店服务很是周到,这么晚了还来询问物品是否有缺。”老板尴尬笑笑:“这是小店本分。”说完他就去拉老板娘。齐蹊跟在后面,作势要关门,突然脚下一个趔趄,扑在了老板的身上。他的双手刚好按在老板的胸口处。他一边站稳一边道歉:“对不住,对不住。”老板说你没事吧,齐蹊说没事,老板说那我就放心了,拉着老板娘走了。齐蹊关上房门。我问:“你可看出什么来?”他说没有,这两口子表现都很正常。他观察细致,最擅琢磨人心。他说正常,就一定正常。他指着桌上的白蜡烛道:“看见没?”我说:“看见了,白蜡烛没有反应。”这是跟黑子学的,红蜡为阳路,白蜡为鬼路。但凡有鬼怪靠近白蜡烛,烛光便会朝着相反的方向倾斜。这跟风吹树梢一个道理。那两口子,分明没有一点阴气。我口渴得慌,给自己倒了杯水:“也许咱们思虑过头了,这店跟那庙扯不上关系,最多老板心黑,老板娘风骚。”“不!”齐蹊打断了我,异常坚定,“这两口子,都不是人。”我一口水呛着,差点噎住:“你说啥?白蜡烛明明没有反应。”齐蹊又重复了一遍,每个字都铿锵有力:“这两口子,绝对不是人。”他伸出双手,做了个摸/胸的动作。-第25集完-每晚21:30风扶叶在等你!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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